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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夏理其实不记得,也根本没有注意过。
徐知竞念商学院,最不缺的就是亚裔留学生。
然而对方既然已经起了头,话题就必须要进行下去。
夏理装作若有所思地回想了片刻,末了点点头,示意徐知竞继续。
“她说那天她和喜欢的人在洛桑的钟楼上接完吻,对方就和她告白了。”
这实在是一句过分奇怪的话。
夏理甚至无法明确地指出它怪在哪里,只好归咎于徐知竞的表达方式,又或许是他记错了内容也不一定。
“我们也去钟楼吗?”
夏理顺着问。
“嗯,我要和你在钟楼上接吻。”
徐知竞明明就连为他们的关系给一个口头的定义都吝啬,这会儿倒又说些天真烂漫的话,好像小孩子玩过家家,再沉重的诺言都是可以轻飘飘许下的。
夏理为这样随性的回答愕然半晌,不声不响地窥看徐知竞的侧脸。
瑞士夏天日落太晚,饶是此时也依旧满空青蓝。
迷蒙的光线透过车窗,为徐知竞的轮廓染上一圈深刻起伏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