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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极为宽松,稚叶坐下时都能在衣服里面团起双膝了,如果不是还有两个袖子,这根本就是件斗蓬。现在他的蛇尾就钻进了她的衣服底下,正在不怀好意地磨蹭着她的腿心。她跪坐在那里,折在身下的双脚像爬树一样紧紧地巴在蛇尾上,以双掌押在地上支撑起上身的重量。这件衣服就像一个账蓬,把所有不可示人的秘密都隐藏起来,让外人只能看到他们并排坐在那里,却不知道他们暗地里在做着多么不堪的勾当。
一条黑色尾巴上有着显眼的橙色环状花纹的雌蛇无声地游走进来,稚叶刚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抬头看见那条艳丽的蛇尾,当即吓得全身一震。可对方只是来收走午餐的餐盘而已。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我们蛇族了。”青蛇抖了抖尾巴,轻拍了一下她濡湿的腿心。
衣裙遮掩之下,隐约传出了“啪”的轻响。
“啊!”被撩拨得进入兴奋状态的小穴哪里轻得起这样的欺凌,敏感的肉瓣和花蒂被拍打了这么一下,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颤抖的轻叫。
相较于她的难以自持,还在面无表情地翻阅着文书的青蛇并没有显露出一丝的异样。
“因、因为颜色越是鲜艳,毒性就越强嘛……”虽然已经忘记这是从哪里看到的讯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对于需要去防备的事,鸵鸟心态的她都宁可信其有。
“呵呵,有意思。”
一个低哑的声音突然插入了两人的对话间。
意识到有外人出现,稚叶连忙按住了自己的裙摆。青蛇在这时候抽出自己的尾巴,正好把沾在蛇鳞上的雌性爱液全数擦在尴她的裙摆内侧,自己则完美地从这场淫戏中脱了身。
“那么,像我这样没有颜色的人,是不是就完全无害了呢?”
稚叶面上热潮难消,因为担心自己的表情不自然会引起追问,她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和他人面对。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明显是在跟她搭话,条件反射下,她还是匆匆抬眼看了一下。
那人个子很高,和衣着单薄的蛇族不一样,竟然穿着类似她曾在古画卷上见过的日本平安时代公卿所着的白色狩衣,头上也戴着黑色的尖帽子。他的脸被手上一把半开的折扇遮掩着,只在折扇上方露出一双眼角上翘的细长双眼看着他。稚叶注意到他垂在肩上的长发是银白色的,发质极其柔顺又富有光泽。他持扇的那只手指甲尖长,指节突兀并且五指弯曲似勾爪。
“白狐。”青蛇对她作了简短的介绍。
……原来是狐狸啊,怪不得光看眼睛就觉得有种神秘莫测的气质。青蛇的眼型也偏狭长,但并不像白狐这样细长到看起来就像是笑得眯起了眼睛的程度。这几天里稚叶多少也见过其他种族的人,那些家伙无一不让她心生恐惧,现在她对白狐倒是好奇心多于恐惧。
“这就是那位天赐的……”
一道巨大的阴影从头顶落下,稚叶抬起头,视线恰好对上了白狐黄绿色的双眼。他正俯下身,依旧以折扇遮面,极其缓慢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最后视线还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下才离开。不知为何,那眼神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对方的态度也很温和,但稚叶却被他看得背部莫名泛起了一阵凉意。她不自觉地在桌子下面抓了一下,本想去握青蛇的手,却在触到他微凉的蛇尾时像被针刺到那样慌乱地缩回了手。
青蛇早已习惯了她的怯懦,他往侧后方看去,把蛇尾伸到那里挑下了束在房柱边上的布帘,示意她到被布帘隔开的内室去,“你到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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